本帖最后由 飘飘飘 于 2014-11-28 16:52 编辑
不过,这照例是一个似睡非睡的难眠之夜,更为恼人的是,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睡意,不想帐篷里冰冷的水滴竟然时不时滴在脸上,这滋味,实在气煞人,只好不停的调整枕头的位置,最后干脆把整个头都闷在睡袋里,这下就管他水滴如何的滴了。当然,跟我同帐篷的队友也受此困扰,同样也没比我好那儿去。 迷迷糊糊地躺了几小时,终于等来了协作的声音,于是毫不犹豫地爬了起来,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裤,却发现昨天湿透的高山靴已经冻得硬邦邦,鞋带则冻得像铝丝子一样,这怎么穿得上, 不管它了,硬塞吧,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脚塞进靴子里,而铝丝一般的靴带却怎么也系不上, 协作过来帮忙也没用,没奈何,只好把鞋带放在炉头上烤了一会儿,才总算勉强系上,结果这一穿鞋过程就花了十多分钟时间,手也冻得生痛不已,也许,手指冻伤的祸根这里就已经埋下了吧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