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嚣四起,依然驱不散昨天积重的霾, 脚丫子还一直天真, 对话着那双垫高了后跟的hai 。 委屈的舌头,泛起烟酸酒辣的种种, 不耐烦将陈曲贩卖, 不如起来, 换上解放牌, 跟自助车队往雾的那边开, 吊起嗓子唱一句: 我爱,我来---------- 早醒的人摊开四分之一的精彩, 叙说远方藏地的天好蓝, 云片如花蕊般地白白皑皑。 一眼望得穿, 黑海子不黑,锁着一炬秋枫炽烈火火的爱。 一天一天数下去, 到第十一天,也能守到日照金山, 幸运为你漫成雪山顶上那片神圣的海。 彩色的故事终结在神秘的天葬台, 而大胡子,桑吉,多嘎们一直撒汗,挥泪,泣血地存在。 他们有性情的梵唱 似磨砥,剖刀,秃鹫助你将一世尘怨掩埋, 不肯放下, 就难得这四分之一的精彩。 奇迹于是就这样展开: 五分之二,六分之三,七分之四------ 分子大于分母的那个端点会在坚守之后的某天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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